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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，接通电话：“有事？” 没人看得懂他在想什么。

所以，一直拖到今天，他才敢联系萧芸芸，跟她道歉。 除了两张婴儿床，其余家具都固定在墙上，避免小家伙长大后攀爬倒塌伤到他们。

“你姑姑不愿意妥协，更不愿意让越川变成别人的把柄。所以，她是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遗弃越川的。” 陆薄言挑了一下眉梢：“我最喜欢的人是你。小白鼠是你，人也是你，我更没有理由离开了。”

可是，萧芸芸的反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萧芸芸打开冰箱，里面放着两个三明治，还有一杯用保鲜膜封着杯口的牛奶。

很在意她被欺负了；给她买药，告诉她怎么用药……这些事情，很像一个哥哥对妹妹做的。 事实上，沈越川现在也无法做出任何决定。

萧芸芸降下车窗，往外看去。 萧芸芸一件一件洗干净了，晾到阳台上。